24岁的乌克兰士兵安德烈蜷缩在战壕里，耳朵被炮火震得嗡嗡作响。

他掏出手机想给母亲发条信息，却发现网络早就断了。

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呼啸声，他条件反射地抱紧了头盔——又是一轮火箭弹袭击。

这场仗打了两年，连他养的仓鼠都学会在炮击时躲进地洞了。

俄罗斯军队这次是真急眼了，从北边的哈尔科夫到西边的利沃夫，见啥炸啥。

乌克兰老百姓都说，现在出门遛狗都得背着防毒面具，保不齐天上就掉下来个"俄罗斯快递"。基辅的防空警报一天能响八回，市民们早就练就了一身本事，听声音就能分辨出是无人机还是导弹。

哈尔科夫的菜市场昨天刚被炸成露天烧烤摊，卖香肠的大妈一边收拾残骸一边骂街："这帮缺德玩意儿连香肠摊都不放过，他们是不是以为我在卖军火？"医院里的医生更惨，做手术做到一半停电，愣是举着手机闪光灯完成了阑尾切除。有个产妇在防空洞里生孩子，孩子刚落地就赶上爆炸，小崽子第一声啼哭和炸弹声来了个二重唱。

俄军也没好到哪儿去。有个坦克兵抱怨说他们的T-90坦克娇贵得像大小姐，稍微碰下就闹脾气。前两天他们连队三辆坦克集体趴窝，一查才发现是用了劣质汽油。连长气得直跳脚："老子们在前线拼命，后勤那帮孙子给加地沟油？"

战场西边的杜布诺空军基地更热闹。乌克兰好不容易盼来的F-16战机，还没亮相就先吃了俄罗斯的"铁拳"。地勤人员看着烧成骨架的战机欲哭无泪，这架势比熊孩子拆玩具还利索。有个机械师偷偷吐槽："西方吹了半年的王牌战机，结果连首秀都没撑到，这剧情比烂尾楼还坑爹。"

北约送来的军援也够倒霉，141枚导弹刚到货就被俄军"签收"了。乌克兰后勤部长看着爆炸现场直嘬牙花子，这批货走海运走了半个月，结果在仓库里没待够24小时。有个参谋苦中作乐："下回咱直接在快递单上写'易碎品，轻拿轻放'，没准能多活两天。"

莫斯科那边也不消停。乌克兰的无人机三天两头去克里姆林宫串门，搞得俄罗斯防空部队神经衰弱。有个值班士兵吐槽："现在看见天上飞个塑料袋都得请示上级。"前两天有架无人机差点撞上总统官邸，安保人员脸都绿了，这要真出点事，大伙都得去西伯利亚挖土豆。

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更难过。基辅的公寓楼动不动就变露天景观房，有个老太太在阳台上养的花被炸飞后，她干脆改种仙人掌——"这玩意儿耐旱又抗炸"。超市里的罐头早就涨到天价，年轻人自嘲说现在约会都改吃野战口粮了，好歹热量管够。

战场上的黑色幽默层出不穷。有支乌克兰部队给无人机起名叫"快递小哥"，每次命中目标就在电台里喊"您订购的俄罗斯烤肉已送达"。俄军那边也不甘示弱，把缴获的西方装备涂成粉色，说是要给乌克兰同志送温暖。两边士兵偶尔在战壕里隔空对骂，骂着骂着突然聊起足球，画风突变的速度比导弹变轨还快。

国际观察员看得直摇头，这场仗打得跟小孩子打架似的——你踹我家门，我砸你玻璃，最后谁也没落着好。军火商倒是赚得盆满钵满，股票涨得比火箭还快。有个经济学家算过账，这场战争烧掉的钱够给全人类每人发部新手机，还是顶配版。

战地记者拍到的照片里，有个乌克兰小女孩在废墟上玩跳房子，她用粉笔在地上画的格子里还留着弹片划痕。不远处，几个士兵围着汽油桶煮咖啡，香味混着火药味飘出老远。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，就像一场荒诞的舞台剧，演员们精疲力尽，观众们呵欠连天，可幕布就是迟迟不肯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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